杯子,凉的,又给放了下去:“她是自愿走进来的。”
宇文承的手掌抬起,再次落在桌子上,这一次桌面发出沉默声响,像是他在无言的对抗面前的大哥。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大哥比他聪明,又怎么会不了解一辈子都生活在宅院中的仆人的心思呢,就算要她们去死,她们又怎么敢违抗主人的话。所谓的自愿,只是主人的意思罢了。
他眼中透着对宇文赋的失望,唇边溢出一丝冷笑,拂了袖子便转身欲要离去。
宇文承叫住他:“回去不要乱跑,好好歇息。明早我会让云晖去找你。”
“好,大哥!”宇文承咬牙切齿应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门开了又关,屋子里归于冷清,宇文赋注视着那扇房门,久久无法回神。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一时错误的决定,伤害到引星了,可事已至此,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回头重来。
只是引星会选谁呢如果始终都不能把二弟留下来,那引星会愿意留在这里陪自己吗
宇文赋坐在桌前,彻夜未眠。
大清早正洗漱,云晖捧了早饭过来传信,宇文赋只叫宇文承去两个地方。
宇文承听着那名儿,心里竟然轻松不少,按照之前大哥所说,找到这两个地方后,事情基本就算解决了。他吃了早饭收拾好行头,立马开始赶路。
府里的花园有一小片桃林,此时季节,桃林没什么看头,所以鲜有人来。引星站在其中一棵树下,合十手掌,嘴里小声嘀咕着。不知过了多久,她将双手向桃树一抛,仿佛是将愿望丢给桃树,让树上的神仙来帮自己完成。
宇文承倚在花园的一角,看着她幼稚的举动,恍惚回到了小时候,他从小就身手好,上得了树顶跟房梁,下得了水中跟山坑。那时候树上都是桃子,他坐在树上摘了扔给底下的下人们。那些下人都只顾着帮他接桃子,没人理他究竟在说什么,只有引星一边从他手里接过桃子,一边认真的听他说在外头跟师傅学武时听来的桃神传说。
传说古老的桃树上,会栖息法力无边的神仙,当你虔诚的将手里的愿望丢给桃树时,睡在里面的神仙便会在日后完成你的心愿。
她听进去了。也当真了。
本来只是想在临走前看看她还好不好,没想到竟会不舍得离开。宇文承上前,秋初的日光刚好,暖洋洋的却不会过分热烈。他低声问:“许了什么愿。”
引星盯着桃树看的出神,被突然的人声吓了一跳,她看到是宇文承,生分的跟他拉开了距离后行礼:“二少爷好。”
她的态度相较从前,转变有些明显,宇文承忍不住朝她伸手,想要解释他跟大哥不同,她却连忙躲开,冷漠瞥过来。
“二少爷多次出手搭救,引星万分感激我以后不会再去那个池子。”
未曾想过她会突然提起池子的事,宇文承眨了好几下眼,才意识到她是在责怪自己偷看。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想跟她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去的,可她没有听下去的意思,礼数周全的告退,利落弯腰避过一些低垂的树枝,向着园子外走去。
宇文承十分懊恼的拍打自己的嘴巴,为什么平时能好好说话,只要面对引星,这张嘴就仿佛失去作用了。算了,回来再跟她解释吧。他苦恼的抓抓头发,一个跃起消失不见。
引星不止跟桃神许愿。
她抬起头望着天上璀璨星辰。她还跟天上所有的神仙许了愿,不管会付出什么代价,都请尽快结束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让她离开这里,过上普通而又平凡的生活。
立书没听到身后跟上来的声音,回头看过去,引星正仰着头,满目悲伤。他依旧选择视而不见,“引星,快点。”
又是那间屋子,又是那个人,她麻木的过去背对着他,脱了衣服。
后背的伤经过这些日子的涂抹,已经好的差不多,宇文赋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
他的指间缠绕着她的发丝,看向她呆呆盯着远处灯芯的脸庞:“引星。”
宇文赋沉吟了一下,手放在她胸口,那里能感受心在跳动。他把下巴放在她肩头,“这里有我吗?”
“没有。”
早就预料到的答案,却依旧让他难受,他就着这个姿势,抬起她的臀,一起一落,已是熟练又默契的结合。
这个姿势顶的引星很难受,仿佛那个属于他的利器终于攻城略地闯进了能治她于死地的地方,她不安的扭动起身体,妄图从利器上逃离一点点,可他大掌抓牢了她的腰,不让她离开一丝一毫。
“引星,我都到了那么深,怎么还会没有我呢?”他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只半解了裤腰,在连续多次顶弄后,浅色的衣衫上晕开大片水痕,“引星,我的衣服都湿了。”
他就像个衣冠禽兽,恶劣的捉弄她,调笑她,非要让她的淫性显现出来那么一丝,才算心满意足。
引星痛苦不已,可还来不及思考,身后的人便又加重了力道,她次次都被撞的快要飞出去,只得用双手抓向两边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