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萧怀廷确定他这次彻底成功,落在沈子矜脸颊上的手指,带着几分恶意,捏起那弹润的肌肤。
青年却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没有丝毫的拒绝之意,他不知在想着什么,一双桃花眼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人。
那柔软的嘴唇微微开合,似有若无地吐出一丝气息,无形中却诱惑至极。
萧怀廷手指游弋在那片柔软之上,如同弹奏着一曲美妙的旋律,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细腻的……
“嘶……”萧怀廷痛吟一声,将手指收了回来,低眸望去,只见上面印上一排齿痕,有殷红的血丝渗了出来。
见此,萧怀廷当即眉心紧蹙,眼神锋利如刀,盯向沈子矜:“你敢咬我……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沈子矜一巴掌。
与此同时,树上看热闹的六个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被震撼惊愕的失足从树上掉下去三个。
不过,影右及时被影左扯住,霁晨华也被秦冥捞了上来,就魏冉实实着着的摔到了地上,但这位来不及顾及身上的疼痛,忙飞身上树,继续聚精会神的盯着屋内的景象。
帝王被打的怔了片刻才堪堪回神,他眉眼间腾起一团怒火,威胁道:“你居然敢打我,就不怕我将你贪污之事捅出去,让你身败名裂,把牢底坐穿。”
眼前青年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静静的一言不发。
萧怀廷五感敏锐,刚刚窗外的动静,被他感知到,他转过身去,走到窗户前,将窗户紧紧关上,又将窗帘拉好,遮挡住几人的视线,也隔绝声音,让他们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同时想着,在这里征服完青年,回到皇宫要好生的处罚这一群人。
如此考虑着,萧怀廷欲转身,“嗙”地一声,后脑突然传来一记钝痛,紧接着有温热流淌下来。
痛的萧怀廷身形摇摇欲坠,他捂住后脑,脚跟踉跄的转过身来,眉眼之间的愤怒简直可以结为实质,瞪着手中拿着花架,刚偷袭完他的青年:“你敢……嗙……”
沈子矜拿着他从三十二号摊主那里购买的花架,又砸了帝王的脑壳一下。
“你……”萧怀廷话没说完,就倒在地上,没了声音。
沈子矜握着花架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僵在原地,望着倒在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昏了的男人半晌,才缓缓的俯下身去,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窗外,魏冉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关键时刻,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了,就跟在茶馆听说书一样,故意到引人入胜的情节时,就来了一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不过屋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没有机会看下回分解了。”
霁晨华还未从刚刚的震惊中回神:“沈尚书居然打了皇上一个耳光!”
影左、影右、影中三人干脆跃了过来,影右惊叹:“这事情太炸裂,让我久久无法平息。”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久久无法平息我们的命会不会因为我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而被皇上灭口。”
秦冥:“灭口不至于,皇上又不是暴君,但处罚我们几人一番是免不了的了。”
霁晨华不赞成秦冥的话语:“为什么要惩罚我们,我们是皇上的随身护卫,关注他,是我们的职责范围,如此谨防皇上被有心之人伤害。”
说着,他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方才若是沈尚书手中握着利器,要伤害皇上,我等必须要进去护驾了。”
秦冥驳他的话语,道:“我们要听皇上发号施令,不可擅自闯入。”顿了顿又道:“沈尚书手无缚鸡之力,身体又病弱,怎可能伤害到皇上,那一巴掌的重力怕是就跟拍蚊子似的。”又补充道:“何况沈尚书现下腿脚不方便,还坐着四轮椅呢。”
魏冉蹲在树上,摸着下巴,望着卧室的方向:“我现在只好奇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影右皱眉思考片刻:“皇上不会挨打了吧?”
影左补充影右:“皇上不会被沈尚书再打耳光,至于其他, 我们不知晓。”
魏冉“切”了一声:“皇上那是宠着沈尚书,给他打了,否则沈尚书即便是猫,九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秦冥没做言,却独自暗道:哪里是宠,分明是因为沈尚书是冥寒体,身体又病弱,只能容忍着,那两朵地府红莲若是寻到,皇上也不是什么性情温和之人。
想到此,秦冥担忧的看向卧室的方向,沈尚书今日要吃些苦头了。
六个人一直火热的聊到树枝承受不住他们的重力,断掉,才结束了这个话题。
“唔……”萧怀廷被疼痛,头顶和后脑的疼痛让他泌出一身冷汗来。
从昏迷中醒来后,大脑在空白了一瞬间后,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顿时怒火中烧,去找那抹他恨不能撕碎扯烂的身影。
然,沈子矜就站在他身旁。
萧怀廷似要喷火的视线落到他身上。
青年的身姿清瘦颀长,及腰乌发如柔顺的丝绸垂落身后,俊美的容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