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我打断薛婉:“我知道,特别难。”
薛婉说:“我们老师都做不出来。那三道题我本来没想问你的!”
“那很正常。”我说:“我也是琢磨了两个多小时才把那三道题做出来的。不过其他题都还好,看一眼,大概就知道思路了。”
薛婉叹息道:“你……本来我今天来,没指望你能把这些题全做出来的,我想,你随便给我讲几道题,就算没白来。看来我爸真的没骗我,你真是个天才!”
我嘿嘿一笑:“承蒙夸奖。”
就这样,一个下午,我给薛婉讲了七八道题,加起来有五百舔值。
到了晚上,薛婉终于要回家了,走的时候我有点不舍,问她:“你明天上午还来吗?”
“不来了。”薛婉说:“所有题都解决了……”
“那明天来学习吧。”我腆着脸说道,我是真希望她来。
“我……我明天要去跟一个朋友告别。”薛婉说:“不过我们下午可以一起去学校,还得让你帮我扛行李。”
“哦……”我心里隐约有点不爽,就想问薛婉,你要告别的那个人,是男是女?跟你什么关系?
当然我没有说出口。
其实我也有想要告别的人,就是金香。我已经两多月没有去看金香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刚吃过早饭,便直接去找金香。
其实前天我就想去找金香来着,然而我爸说,金香现在不在家,在街上的大篷车里,跟师父学掌鞋。我当时一阵怅然,心想这么好的年纪,怎么就学这个了呢?然而转念一想,金香没什么文化,能学一门手艺,也是一件好事。
“哥!”我一进大篷车,金香便惊喜地喊道,直接把手里的鞋放在一边,好像要给我一个拥抱,然而她却没有这样做。因为狭小的大篷车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人——薛婉!
我和薛婉面面相觑,是我先打破的沉默:“你……要告别的朋友,就是她?”
薛婉点点头,又问我:“你为什么要来?”
“我来修鞋……”我指了指自己手上拎的鞋,已经掉底了。
这双鞋我还不舍得扔,毕竟我可不是阔少,一旦自己将来没有鞋穿,应急的时候,还可以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