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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2)

好家伙,孕囊?

于先生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两个腰子。

又是这辈子都没想过,有朝一日,竟然被间接捅‘子宫’了。

但捅都捅完了,他也就没多说什么,转身回到楼上。

洗漱,收拾,顺便看看纳维尔之前的书籍和各种衣物,猜测他的各种生活习惯与想法,还意外找到了他的身份证。

或许是为了录入翅翼数据,虫族身份证拍两面全身照,此时证件上的雄虫,依然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出现了常见的雄虫退化状况,根本没有翅翼和触角。

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老爸那代就有什么喜欢虫子的毛病,在虫族搞过小三,纳维尔就是遗留的野种。

但——别说外面,家里那同父同母的大哥和他都长得不一样,这个虫族的纳维尔却和他一模一样,连衣柜里的衣服大小都尺寸正好。

真是太离谱了……

晚上八点,房门准时被轻敲了三下。

“进。”

于寒正坐在床上,放下手里找到的几张有纳维尔字迹的手书,抬眸看到是唇色发白的安德烈走进来,手里端着水杯,和药,顿时眯起眼。

安德烈一如往常的跪立在床前,恭敬的递上去:“请您吃药。”

自从上次于寒让他不要叫雄主之后,他还真是听话的再没叫过,都是以‘您’代称。

“又是你,”于寒没接水杯,刚才就听到门外有轻轻的呼吸声,知道那三只雌侍都来了却在门口偷听不敢进,嗤笑一声开口嘲弄:“家里没别的虫了。要你个半残的上下伺候?”

“奴知道您不喜欢奴,看了奴就不高兴。”安德烈低着头,把药捧得更高一些:“但药是医生开的,还要吃两天。吃完之后……您再也不会看见奴。”

“哈?”于寒看着他眸中又一次出现那种死寂无望的情绪,突然笑出声,反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把他上半身拎起来注视着他的眼:“两天后再也看不见你?你咋了,你要死了?”

安德烈一僵,看着粗暴拎住自己的雄虫……

这是‘纳维尔’第一次亲自对他动手,且完全没有来由,不是生气,却像是调笑。

这样奇怪的变化,让安德烈几乎忘了规矩,用疑惑的目光探究着雄虫的眼神与表情,反复琢磨他这话的意思。

不配

于寒和他那双雾绿色的双眸对视着,这一刻心里想的是——怎么,你还想揍我?

半晌,看到雄主眼中满是疑惑和不知道哪来的嚣张挑衅情绪,安德烈匆匆低头:“抱歉雄主。”

于寒:“……”

还以为他真能有点血性,说出点什么意料之外的话来,没想到又是这样。

于寒十分讨厌他这样,像是多么的可怜,多么的需要怜悯。

更也是和大多数低端废奴同一个模板,行尸走肉的没什么意思,越这样越不想看见他,干脆就直接把药吃了,然后抬手示意他快点滚。

安德烈滚的确实很快,起身,和在医院一样,倒退着离开,然后顺手带上门。

于寒肚里有食,一夜好睡。

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又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全身性刺痛搞醒。

伟大的执政官先生也是有起床气的,看了一眼还朦胧的天色,他鼻端喷着巨龙之息,愤怒的从床上翻身起来,没有看到安德烈的身影,穿上拖鞋与外套便站上了阳台。

宽敞的阳台依旧能将整个院子一览无余,也是一眼就看到那三只雌侍正在利用昨天剩下的那个架子,把安德烈挂在上面,嘻嘻哈哈的用东西戳他,看起来玩的十分开心。

“妈的……”于寒揉了揉眉心,嘴里吐出脏字。

思虑片刻,于寒选择彻底切断安德烈身上那点和自己还没完全失去联系的血肉感应,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这下果然就再也没感知到任何疼痛,直到饱饱睡醒,又是傍晚。

于先生神清气爽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回来时,看到安德烈进来送药,他那旧衬衫又染了血还没换,两边布料都有不少破碎的痕迹。

好巧不巧,刚好露出他那对小号附翼,这回没有受凉,所以它不是聚拢状态,而是稍显放松。

这让一直想尊重他的选择,和他保持距离合理疏远的于先生再一次挪不开眼。

期间这只傻虫倒水时突然手抖了一下,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药瓶,一堆胶囊球球滚出来,其中一颗滚到桌上弹了弹。

虫虫抿着唇手疾眼快的到处按,最终在桌边按住最后一颗药丸,没让贵重的它们掉到地上一个,捧着药丸松了口气的同时,那两只被一览无余的小翅翼也下意识的展开啪嗒了两下。

“嘶——”站在后面看着这一切的于先生倒抽一口冷气,咬着手指尖微微眯起眼。

屋内诡异的沉默。

安德烈并没发现这点,只是履行着自己要做的事,药和水都准备好后转身恭敬的把药递给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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