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就自认情场loser,邹冀马上掩耳盗铃起来,说:“我……我在忙着拓展业务,刚接手了两条街的地盘,快要忙死了,哪有心情追女神。”
杨樵也信口开河道:“我们刚签了几个新人,账号要引流,我也忙死了,没时间想男人。”
两人默默喝茶。
“引流这种小事,”邹冀疑惑道,“还得木头总亲自下场吗?”
杨樵说:“我总要看着点,不然下面小孩很爱乱来。”
隔行如隔山,资深物流从业者、坐拥一区四街道八个社区菜鸟驿站代理权的邹冀,对新媒体不怎么懂,说:“过年那次吃饭,你不是说不想干了,想回来躺平吗?我看你也没回北京的意思,还以为你真要躺了,都财富自由了,别这么拼了兄弟。”
杨樵说:“哪那么容易躺啊兄弟?”
包间门被推开,两人停下交谈。
姗姗来迟的薄韧从外面进来,他个子很高,肤色被晒得很健康,头顶短发蒙了一层细密水珠,黑色夹克的肩上也有一点淋湿的痕迹。
“薄师傅来了,”邹冀笑道,“外面是下雨了吗?”
“是啊,为了跟你们吃这顿饭,薄师傅风雨兼程。”薄韧道。
作者有话说:
这回咱们再讲一对小竹马终成眷属的故事,倒叙,从高中校园直到步入社会,估计是中到中长篇的体量
薄韧
薄韧随手关上包间门,才道:“我一定是被检修那帮老油条们霸凌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才说?”邹冀不以为然地接茬,“快展开说说,我看看支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