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流水席加一道菜不过是个借口,她的真实想法只是上山而已。
陆子彦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刚好可以看看她最近练习的成果。
而且与他们一起上山的还有几个暗卫,他们都是陆无为为陆子彦培养的暗卫兼死士,是只听命于陆子彦一人的。
关于云烟的那些秘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自会掂量清楚。
陆子彦并不担心他们会泄露了出去,这些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一听说可以上山,云烟那叫一个高兴。
当即拎着小桃给她准备的小包袱,喊上了小白跟二白朝着后山出发了。
当然,小趴菜也不甘被落下,直接爬到了她的肩头,跟着她一起朝着山上而去。
老两口一听说他们回来了,立马抱着孩子寻了过来。
倒不是为了找茬,只是想让小孙子大壮沾沾云烟的福气,回头身子也能康健一些。
他们根本不敢再闹幺蛾子了,就怕到头来两个儿子都不管他们了。
倘若他们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大壮一个孩子孤苦伶仃的该怎么活着?
老两口刚进院子,就与云荷花撞了个正着,云荷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再见已是不相识
云老婆子盯着云荷花看了半天,盯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
结果,她突然来了一句:“姑娘,你是谁家的闺女啊?怎么在我儿子家?
难不成老二也学他大哥那个混蛋,刚有了点本事,整个人就开始飘了吗?”
云老婆子虽然觉得这个姑娘有点眼熟,但却不知道到底是眼熟在哪里?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是自己不认识的,她第一想法就是这是二儿子找的小老婆。
一想到老大一家的遭遇,她就忍不住想骂娘,无论如何都不希望老二也学了那混蛋。
回头再闹得一个家破人亡,岂不是整个云家就要散了?
他们已经有一个儿子废了,经不起再来一次的打击了。
云老头本来还没什么想法,听老太婆这会儿这么一说,整颗心都开始提了起来。
若是老二真的那么混蛋,回头老二家的跟他一闹,带着孩子回了娘家的话,岂不是云家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云烟可是云家最后一点希望了!
自从大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云老头再一次求上了那位大师。
那大师只说大房的所有遭遇,只因为被那位透支了气运,这一遭是必然的。
要想让云家的劫数有所破解,所有的希望都在二房的云烟身上。
二丫宝儿必须留在云家!
本来就听说他们要办什么流水席,老两口就心生疑惑,这会儿陡然看见这么个漂亮姑娘。
老两口立马联想了起来。
该不会老二那个混蛋搞了那么大阵仗,只为了纳个小的进门吧?
那他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将老二那个混蛋赶出家门,将老二家的母子三人留在家中了?
云盛泽可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否定非得好好“感谢”他爹娘一番。
云荷花见自己的亲爹娘竟然没有认出自己,心里有些失落、有些怅然,更多的则是看开了。
大概是早就对他们不抱任何期待了,自然也就不指望他们对自己能有所回应。
转瞬一想,她又觉得不愧是大侄女给的仙丹,这不亲爹娘到了面前都不认识自己了?
云荷花没有说话,只是轻嗤一声,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既然没认出来,那就没有说开的必要了,反正当初也是他们选择放弃自己的。
老两口差点儿被她的态度气得跳脚,随即便开始在院子里搜寻云盛泽的身影,打算找他好好算个账。
他要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老二家的混账事,非得给他点儿颜色瞧瞧才行!
云老头是在厨房里找到的云盛泽,他正亲自在厨房里清点办流水席需要的东西。
这可是孩子们的大事,一定要好好重视一些!
云老头一找到他,话都没说上一句,也不管是不是有外人,直接上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
云盛泽一时不察,耳朵上陡然传来的痛感,让他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脏话。
“哪个混蛋敢揪老子耳朵?看老子不剁了你的狗爪!”
等回头一看是他老子,刚想抬起的脚只能默默收了回去。
虽然对这个老子很不满,但真让他去动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说,爹你脑壳儿是不是不清楚啊?没事儿揪我耳朵干啥?”
本来是想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可话到了嘴边又换了个斯文说法。
他怕说出来了,那就真大不孝了。
作为儿子,他可以选择不原谅父母,但并不代表他随时可以指着对方鼻子骂。
云老头揪着他到了院子里,也没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指着云荷花离开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