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怔住了,面部已有所扭曲,眼看就要开号。我抢先一步,长叹一声,无限惋惜地说:“陈忆呀陈忆,你可真厉害呀!你此言一出,就算华佗在世,恐怕也无法医治这个局面了。得了!那只好大家一起回去吧!真让她们二人走那峡谷,谁能忍心?遇上坏人怎么办?坏人恐怕比狗更不讲道理呀!赵若怀,为答谢你诚挚的邀请,回校后我一定为此次旅行记上一笔:1990年国庆,西去赵若怀家,因二狗途中作梗,不得已委顿而返!”我落寞地抑扬顿挫地说完,赵陈孙三人都大笑起来,小黄也跟着破涕而笑。那又哭又笑的神情让我为陈忆的未来捏了一把汗!在一片笑声中,我给陈忆递了个脸色,陈忆会意,伸手拉了坐在地上的小黄一把,小黄重新站了起来,算是下了台阶。我再微笑着给小黄递了个脸色,小黄说:“小丁,我们走吧!”小丁别扭着,但还是踏上了和我们相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