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策,那些个亡命之徒不知道得杀我们多少弟兄才能镇压下去,你得吃最好的地方,不然就是不给我们这些老头子面子!”
燕千明不喜欢这些官场逢迎,拒绝的彻底:“家中有人对羊膻味敏感,一闻便吐,我回去沐浴后或可去味,但若是吃了,嘴里便散不去,还是不妥。”
那大胡子顿时和几位老将笑的不成样子,爽朗又痛快,打趣说:“燕公子你也说了,身上能去味儿就行了,嘴巴里的味儿怕什么?你是要和那位家中人靠多近说话啊?莫不是要伸舌头的那种?”
燕千明眸色一暗,教人看不清喜怒,幽幽说:“家弟怎是能伸舌头的?副官慎言……”
当军队从城门入,先回皇宫复命,得了赏后,燕千明才带着一车车的赏赐和两个皇帝赠予的两个侍女朝主街之上占了两条街的相爷府前行。
年轻的都尉身着战甲,手持□□,□□上缀着染满鲜血的红缨,于是倒也分不清楚哪点儿写着罪恶。
都尉行的缓慢,马蹄声却是又重又干脆,看似十分稳重,丝毫没有归心似箭。
相爷府早早便置办了酒席,整个街口门庭若市,停满了华贵马车和轿子,管家先生一口一个大人的邀请所有人入内就席,但看到大少爷的身影后那声音便颓然拔高了一大截,朝里面吼道:“大公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