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你还好吗?现在我们怎么办?”颜逸问道。
“你拿到了?好。”嘟嘟囔囔的声音从棉服里透了出来,“颜逸,我们走!”
话音刚落,阎桓和颜逸,连带那两块圆形的大屁股瓣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小诗也恢复了意识。
“师父……”小诗一阵懊恼:“我真没用……珠子怎么样了?”
“被他们抢走了呗,他们已经跑了。”沈夜惟一脸的云淡风轻,“没办法,明日出发调查,只能尽量避免和他们遇到了。”
……
第二天早晨,沈夜惟从房间里出来,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小朝也已经醒了过来。
“小朝,你伤势未愈,负责看家吧,好好养伤。”
沈夜惟道,“我和小诗去一趟青城,解决委托人的问题。”
“师父,很抱歉。”小朝强撑着站起身,恭敬道:“我受了伤,然后就遇上了那群狼……不过,上一个委托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沈夜惟摆了下手,表示自己已经都知道了。
“师父,我们现在出发吧?”小诗问道。
像这样执行凡人的任务,没有几千次也有几百次了,基本都是到地方之后调查来龙去脉,然后解决问题,无需准备什么行李。
沈夜惟却说:“我想坐一下凡人的那个什么火车,不想用法术传送了。小诗,你去看看,怎么才能弄到票。”
这事对于小诗来说并不困难。这个时代的身份证件他们也都有,这是和凡人打交道的必需品之一。
于是,三个小时后,沈夜惟带着小诗就出现在了火车站内。
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沈夜惟很喜欢用障眼法——他和小诗在其他凡人眼中,就是最不起眼的两个普通人。
如果不是刻意去注意他们,他们甚至很难给人留下任何印象。
去青城的旅客很多,沈夜惟摸索着上了火车,找到了对应的车厢。虽然行程只有四个小时,但小诗还是买了是卧铺,这样他师父就能偷偷把尾巴盘在床上了,反正这些凡人也看不见。
一进入车厢,沈夜惟就用舌头舔了下嘴唇——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往前走了几步,他看到一条熟悉的毛绒绒的白色大尾巴,正从上铺的床上自然垂下。
沈夜惟二话没说,直接伸手扯了一下那条尾巴。
“嗯~~”
上铺的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白发男人像是触电了似的,十分敏感地一哆嗦。
他红着脸转过头,看到沈夜惟就站在一旁:“师父,你明知道我的尾巴不能乱碰的……”
你就在这面壁思过吧
沈夜惟黑着脸,说:“你的尾巴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这里,这不就是在表达‘快来抓它’这一层意思?”
“……”
阎桓的目光飘到了沈夜惟的衣摆下方,好嘛,师父今天居然用脚走路了,尾巴已经藏起来了。
沈夜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票。
这是哪个神仙设计的奇妙缘分?自己的床位就在这里,阎桓的正下方。
对面的下铺是小诗,小诗的上方的中铺是昨天见过的那位,阎桓的手下——颜逸。
小诗看见他们的时候脸上写满了焦急,赶忙问:“师父,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买的票,你问我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沈夜惟顿了顿,轻声道:“算了,他们想跟着就跟着吧。在外面,你记得要换称呼。”
看师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小诗只好点点头:“好的,老板。”
阎桓直接从上铺翻了下来,身高几乎压了沈夜惟一头:“委托人的诉求,能和我说说么?”
这时,一个老伯拿着自己的行李和车票来到了这间车厢,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了上铺。
有外人在,沈夜惟不方便和他聊这件事,便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
沈夜惟很少坐这种交通工具。就像他说的,以往他都是使用法术到处移动。
车窗外的风景一直在变,沈夜惟却无心欣赏——按照委托人的说词,她的小孙女就是在这趟火车上和她失去联系的。只是目的地跟他们不一样——她是从青城出发,去了向城。
昨天下午,沈夜惟看了一眼那位老太太便知道了——这位老人其实已经死去多日,只是她自己还没意识到罢了。
她身上的冥币,应该是有人给她烧的纸钱。
她看起来和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身上也有人的气息。修为浅的还真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人是鬼,就比如小朝和小诗,他们遇到这种情况,是很难分辨的。
而且……冥府居然没有派鬼差把这位老人的魂魄给勾走,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老人应该是遗愿未了,一直自愿留在人间,不肯去冥府报道。
沈夜惟站起身,轻轻用手指敲了两下桌子,示意小诗跟自己过来。
该开始进行调查了。
然而,跟过来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