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可怜”的后半句话，红头罩小声嘟囔了两句，“哈，那个可恶的小恶魔别在乱折腾我世界才会真的美好。”

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后才冲着这个不太常说话的人工智能打招呼，“早上好，小可怜！你的老板还没帮你升级吗？”关于“小可怜”的身份，谢柚柚当然不会隐瞒他们，所以蝙蝠家一致决定把还没有完全升级的“小可怜”留在谢柚柚的身边。

谁不想看托尼斯塔克那张脸上露出惊掉下巴的表情呢？

【暂时还没有。】

【谢总表示纽约分公司的名号至少要超过斯塔克集团才行，我很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红头罩露出了有些诡异的眼神——斯塔克知道被他“丢掉”的人工智能正在期待他的公司被超越吗？

“咳咳，你对你的身份有了解吗？”他轻咳两声，决定相信是因为谢柚柚那个小恶魔没有告诉“小可怜”真正原因，所以这个可怜的人工智能才会期待着斯塔克集团被超越。

【当然，谢总从来没有隐瞒过我的身份。】

【甚至她在寻找相关资料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禁止我查看。】

【而且谢总表示，不论到时候我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没人能否定我在谢总身边的地位和贡献。】

红头罩：……

你有什么地位？帮谢柚柚看电梯和监管韦恩庄园大大小小智能家电的地位吗？

谢柚柚的洗脑手段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就连人工智能也不放过。

蝙蝠家都很清楚，对其他人来说“小可怜”的作用或许会很大，但谢柚柚的背后明显有着更为强大的人工智能，就连自主意识也要比“小可怜”强上不少。

谢柚柚本人也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这件事情，不然也不会经常性的让对方在他们面前黑进蝙蝠洞发送资料了，所以“小可怜”的作用就变成了一个专一的家庭管家——二十四小时随身携带的那种。

值得一提的是，也许都是管家，“小可怜”和同为管家的阿尔弗雷德还有谢昭关系都不错，谢昭平时过于忙碌，所以他经常会和阿尔弗雷德一起在后花园边喝下午茶边聊天，虽然他喝不到什么下午茶。

【以谢总的能力，就算收购了斯塔克集团，也会带领斯塔克先生曾经的公司更进一步。】

红头罩：……

完犊子！

x集团每天都在吹嘘“布鲁斯”先生和莱顿先生有多厉害，他知道这是谢柚柚暗中引导的结果，可……

他没想到谢柚柚这个狗东西，就连夸奖自己的话也不忘给身边的人工智能也洗脑？！

托尼斯塔克知道他曾经“丢弃”的人工智能正巴不得他破产，然后被谢柚柚收购吗？甚至最后一句话直接挑明是斯塔克曾经的公司……

“祝你们成功。”红头罩的脸上扬起了一个虚假至极的笑容，幸好“小可怜”不是一个人类，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对方面具下的表情。

【多谢您的祝福，也祝您在谢总的身边更进一步。】

红头罩：……

“我也谢谢你的祝福。”但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感觉有股咬牙切齿地意味，电梯门打开，属于x集团顶楼办公室的走廊出现在眼前——谢柚柚将空间电梯这一设施利用到了极致。

跟人工智能聊完天后，心情瞬间变得不太好的红头罩走到门口，一把推开了半遮掩的房门，对着房间中央坐着不知道在看什么的谢柚柚大喊，“你竟然连人工智能都不放过？！”

说完他随手摘下头罩，将它扔在沙发边缘，自己大摇大摆地去看冰箱有什么吃的——阿尔弗雷德和“小可怜”联手后，韦恩庄园的饮食更加的健康且合理了，他连出去偷吃拉热狗的机会都没有。

这句话放在平常人身上早就懵逼了，可谢柚柚只是抬起头看了撅着屁股弯腰在冰箱扒拉什么的杰森，继续低下头工作，语气很是平静，“身为员工，支持自己的老板不是应该的吗？”

这话的确没毛病，“小可怜”是人工智能没错，但他也是谢柚柚的员工。

杰森的嘴角抽了抽，手下动作不停，很快在冰箱里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速冻的炸鸡块，还是迪克好不容易说服了另一个健康饮食的谢昭，才被允许偷偷放在这里。

“你……”他快要将炸鸡拿出来的手一顿，扭头看向谢柚柚，“不会让小可怜告密的对吧？”

谢柚柚没有说话，但没几秒钟房间里就响起了“小可怜”的声音。

【杰森先生，谢总和谢先生早就叮嘱过我，在她办公室里发生的偷吃事件并不在我可见的范围内。】简而言之就是，他不会告诉阿尔弗雷德。

杰森满意了，他悠哉悠哉地拿出炸鸡放进锅里，一边询问关于小丑的问题，“听谢昭说小丑要醒过来了！”

“你是怎么想的？”杰森看了一眼炸鸡，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谢柚柚的身边问她，“哈利奎茵怎么办？”

看见凑过来打扰的杰森，谢柚柚放下手中的工作，有些疑惑地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