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们先回去。”
“我要一起去医院。”
赵薄琰知道她什么意思,“行。”
人很快被送到医院,医生当着傅偲的面宣布那个男人已经不行了。
肖美闫这时候恢复了冷静,让他们先离开。
“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赵薄琰声音放柔,轻拍傅偲的肩膀,“走吧。”
肖美闫直盯着抢救室门口,等他们离开后,这才抓着医生又问了一遍。
“还有救吗?不管花多大的代价,花多少钱都行,救救他,医生你救救他……”
“我们真的尽力了,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肖美闫没法接受,情绪失控,“你们是医生啊,一定有办法的……”
她弯着腰,旗袍在腰间掐出了褶皱,眼泪肆意而落。
医生将手臂抽出去,“你是家属吗?节哀顺变。”
肖美闫痛哭的这一幕,被人给偷偷录了下来。
回去的车上,傅偲靠着车窗,心情沉重,赵薄琰握住她的手,但她没再挣开。
赵薄琰望了眼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色沉郁得吓人。
肖美闫从医院回到住的地方,佣人给她开了门,见她丢了魂似的。
“太太,先生来了。”
肖美闫一怔,嘴里喃喃自语,“他不说今天不过来了吗?”
“先生刚到不久,我看他心情不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肖美闫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知道这一仗是要损兵折将的,她不会选择冒这个险。
“佛堂那边清理干净了吗?”
“都弄好了,您放心。”
佣人也是胆大,那么大一滩血,都是她动手擦拭干净的。
肖美闫换上一副笑容,进了客厅,赵先生坐在那里,目光从她进门开始就盯着她。
“你去哪了?”
“偲偲和薄琰今天过来的,我送送他们,顺便在附近走走。”
赵先生冷笑声,将手机丢到茶几上。
里面正在播放一个视频,是肖美闫拉着医生,让他尽力抢救的画面。
她心里咯噔下,居然被人跟踪了,肖美闫抬手擦了擦眼帘,“有个朋友没抢救过来……”
她开始现编,仗着口才好,一套说辞并无纰漏。
但赵先生眼里的怀疑未消,里头躺着的是个男人,还是跟肖美闫年纪差不多的男人。
他死了,她居然哭成那样,他们是什么关系?
肖美闫捏了一把的冷汗,今晚算是彻底地栽了。
傅偲回到住的地方,赵薄琰一路牵住她的手,两人进了屋,他弯腰给她拿了鞋子。
他蹲下身的时候,低着头道:“你要是想打想骂都行,偲偲,是我欠你的,我对不起你。”
傅偲目光轻垂,睇落在赵薄琰的背上。
眼里的恨意如藤蔓般肆意爬滚。
等到男人站起身,傅偲伸手抱住了他。
“那人不是说了吗?是他擅作主张,薄琰,幸好跟你无关。”
可笑的谎言
她抱他抱得很紧,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