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遥在原地僵直了至少半柱香的时间,才摇摇晃晃走向前方。
她半蹲到他面前,有些拘谨地查看起他身上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
“怎么伤成了这样?疼吗?”
“被人打了。”
少年神情里并无一丝期望,仿佛挨打对他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
南月遥对小男朋友的突然出现感到有些害怕,因为她真的不知道精神分裂患者和正常人的区别。
她总觉得自己没病,可又怕自己是真病了,还病得很严重。
不过她对他的存在本身却并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在梦里看到想见到的人对她来说很正常,在他失踪后的那些日子里她经常梦见他。
南月遥在自己也没存下多少东西的储物袋里翻了翻,掏出之前三师弟给她的丹药跟药膏,又弄出了一条帕子。
“先擦洗一下,然后我再替你上药,可以吗?”
他从她手中接下了那三样东西,低声说道:“……多谢师姐赐药,上药就不必了。”
少年硬撑着站起来,往茅屋前面的那口水井走去,想要打水,可那桶水还没提上来,他却先吐了一口血,不知道身上究竟受了多少伤。
南月遥忙将他扶坐在井沿上,手直接就伸过去开始脱他衣服:“好了,让我帮你弄。”
她边解他里衣的系绳,边小心剥离布料跟血肉的粘连。
少年好像很疼,连呼吸都变沉重了,但他却没有再反抗她。
南月遥的手下更轻,她弯腰凑近看着他胸口的伤处,极小心地给他分离着伤口的布料,还忍不住替他吹了吹。
“师姐……”他伸手想要推她,但手却只敢落在她的肩膀上面,“我没那么痛,你快些。”
“为什么要快?你要赶时间去做什么?”
少年的修长五指在她的肩头抓紧了些,像是耐不住痛,清薄的手背绷起条条筋骨,不住地弯曲手指,隔着她的衣料反复摩擦。
“……我不舒服。”
南月遥好不容易才把他伤得最深的那块布料揭开,剩下的就很方便脱了。
她刚将他的衣服都扒下来,就借着今晚的月光,看到少年胯间顶起了好大一块。
他的前端甚至往外渗着大量淫液,布料贴在了马眼上,濡湿一片,在月光下反射着水光。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小男朋友的阴茎对着她勃起了,对他这根沉甸甸的分量也很有数,这是他很想要时才会有的状态。
南月遥以前总说自己是社畜,每天通勤上班都很辛苦很累,想听一听男高中生每天都在做什么,她想要了解他的学校生活。
但不管是他跟同学的关系,还是他跟家人的关系,他都不喜欢说。
但他也不会什么都不跟她说,学校只要组织活动,篮球比赛、运动会、大合唱之类的,他也会跟她说起他的场上站位、运动项目、班级曲目以及其他细节。
只不过发生关系后,他们做得最多的事情就变成了上床。
他好像喜欢看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十分难耐的样子,很喜欢。
两人做得次数多了,他条件反射都养成了,只要一在独处的时候和她互相脱了衣服,他的鸡巴就会变得梆硬。
南月遥想到这,又仔细地看了看他。
“不是伤口疼吗,怎么下面还会这样硬?”她问道。
少年的耳根全都红了,在听到她的这句评价之后,脖颈也都变红了。
“……”
南月遥没去碰他的那根阳具,只是继续浸湿帕子,用冰凉的井水擦拭起他滚烫的身体,仿佛在给一块烧红的铁降温。
他的手指很漂亮,她专心替他擦拭那几根像被人用鞋底碾压踩伤过的手指时,就像在与他牵手。
好不容易才放下他的手,帕子又移到了他的胸口上面。
手指皮肤偶尔擦过他的身子,总能引起少年胸口一阵阵的战栗。
“师姐……你是故意的。”
他的眸子紧盯她,正如一开始的那种眼神,像极了某种蛰伏着的兽类。
虽然眼前的师弟换了一副极好看的皮囊,可按照剧情线的发展进度,它们此时已经尝过彼此的滋味了。
他喜欢与她享受鱼水之欢,还是魔物的时候就总是黏着她,依赖和她贴近时产生的那种原始的亲密感。
南月遥被他缠上的时候,身体几乎不属于自己,她身下的每个洞当时都被他反复进出过。
极为催情的黑色精液是凝成他身体的一部分,能直接从她身体的每个洞里钻入,随着私处血管千丝万缕地流遍她的全身,死死黏着她的快感神经。
那种紧紧包裹、难以逃离的被掌控感强到令人发指,就连她的精神都会受到强烈的高潮冲击。
每次结束后,南月遥都会爽到神情恍惚,像一个被玩弄到失了神智的破烂娃娃,浑身无力,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过神来。
可偏偏他们是在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