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镇山神兽’,其一可见元觉和尚实力有多强,其二可见他在上界的赫赫凶名……哦,不,是赫赫威名!
狮子岭上,藏风纳气的风水宝地,大片龙鳞皮金刚松色泽如黄铜,一根根都有七八人合抱粗细,高有百丈开外,整整齐齐如披甲锐士,整整齐齐的绵延开数十万里。
梵唱声声,香烟弥漫,这些金刚松常年受佛力浇灌,佛法熏陶,一根根坚硬无比,树皮如龙鳞,其上有蜿蜒纹路,自然而然凝成了一尊尊凶悍勇猛的金刚、天王相。
金刚松下,泥土色泽金黄,如金刚石一般坚硬,寻常修士动用法宝,都难以伤损这泥土分毫。这是大觉寺耗费无穷资源,无量佛力,锻炼千万年,才养出的极品仙壤‘七宝金刚土’。
这金刚土坚固无匹,寻常植被根本无法生长。
但是能够从这金刚土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的,无不是顶级的灵药,罕见的仙珍。
一眼望去,这疏朗整齐的金刚松林中,树根附近,一株株多彩灵芝草随风摇晃,一条条灵参喷吐幽香,更有各色奇珍仙花奇葩迎风招展,各色绝品曼陀罗更是喷吐花粉,在阳光下化为一片氤氲光雾,随着风卷起了无数瑰丽的虹霓。
金刚松林中,有洁白玉沙铺成的小道,神态悠闲、从容的比丘僧尼手持经卷,微笑走过。
大松树下,有惫懒的罗汉歪斜着身体,靠在巨大的卧牛石上打着瞌睡。
林中更有大片金刚砂铺成的演武场,成群结队身高过丈,威武雄壮的力士、僧兵,正在顶盔束甲的护法天王的指挥下,操演佛阵,熬炼肉身。
从高空望去,一座座规模巨大的禅院、佛堂顺着山势,点缀在金刚松林中,相互之间有雕琢精美的无瑕美玉,铺成了宽敞洁净的大道相连。
无数座禅院、佛堂天然成阵,拱卫着正中狮子岭山头上一座气势恢宏的古寺。
这里就是大觉寺本寺所在,一座座古朴森严的楼阁殿堂绵延千里,日夜释放佛光普照四方,无数佛修往来其中,磅礴精纯的佛力化为紫金洪流,浩浩荡荡直冲高空,在离地百万里的虚空上,化为一尊慵懒匍匐的青毛狮子,头颅朝着东方。
大觉寺后山,幽静深潭旁,一座竹木精舍濒水而立。
一头体长三丈的青毛狮子匍匐在深潭中长有十几丈的小码头栈桥上,摇晃着尾巴,探头探脑,流淌着口水,直勾勾的盯着深潭底部数十条一动不动的金鳞大鲤鱼。
这些金鳞大鲤鱼尽是异种,体长十余丈,金须而银角,隐隐有化龙之相。
它们蜷缩在深潭底部,战战兢兢,透过几乎纯透明的潭水,惊恐的看着上方那颗口水滴答的狮子头。
精舍中,元觉和尚盘坐在蒲团上,面前手持经卷,面前放着一尊雕成人形的普通花岗岩。
他叽叽咕咕的,冲着那花岗岩石像念诵佛经,讲述自己参悟出的佛法妙理。
如此嘀咕了许久,那花岗岩石像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元觉和尚左手猛地拍出,‘嘭’的一声,石像顿时彻底湮灭。
一缕青烟冉冉飘散,元觉和尚丢下手上经卷,‘哈哈’大笑起来:“老衲讲经,不能让顽石点头,可见佛法修为不够……既然佛法修为不够,可见老衲不是一个合格的菩萨……既然不是一个合格的菩萨,想来,也不用持太多的清规戒律!”
自言自语了一番,元觉和尚欣然道:“孽畜,你又犯了杀戒!”
他狠狠的指着栈桥上趴着的青毛狮子怒斥了一声。
青毛狮子流淌着口水,理都懒得搭理他一声,挥动爪子,迫不及待的朝着深潭轻轻一拍。一声巨响,一股精妙绝伦的巨力顺着潭水轰了下去,精准无比的打晕了一条金鳞大鲤鱼。
昏厥的大鲤鱼翻着白肚皮飘上深潭,精舍后面,四个膀大腰圆满脸油光的大和尚操着剖鱼刀就冲了出来,万分熟练的抓起那条大鲤鱼,就在深潭旁开膛破肚,刮干净了鳞片,用各色香料、料酒,将其极精心、细致的炮制起来。
元觉和尚背着双手,慢悠悠走到了精舍外,看着四个大和尚一番操弄。
他轻咳了一声,幽幽道:“鱼头就来个砂锅煲吧,多放些紫苏叶调味。唔,香料切记不可多放,省得盖过了这鱼肉的原味……出家人,口味还是要清淡些的好!”
“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今日之后,老衲多颂几卷佛经,超度这鱼儿早日投胎富贵人家,下辈子多福多寿,多子多孙……老衲这也算是,普度众生,积福积德了!”
青毛狮子流着口水,摇头晃脑的凑到了四个大和尚身边。
四个大和尚不断的翻出金鳞大鲤鱼的内脏,稍稍洗刷干净后,就丢给了青毛狮子。这大家伙也不挑食,鱼肠、鱼肚,甚至是苦胆,他都一口一口吞了下去,吃得是‘啊呜’声声,尾巴甩得和风车一样。
‘咚’!
一声钟鸣传遍四方,元觉和尚的眉头突然一挑。
“嗯?这是……下界有弟子举办大法会!指名道姓冲着老衲来的?”右手五指在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