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枕,眼神出现些许异样:
“然后你长大了,就慢慢想歪了。记得有次回京城,你在三娘家里住着,我在窗口瞧见你,才猛然发现你也是大姑娘了。我喜欢凝儿,不敢太放肆,才尽力把你当妹妹看,但是呢……”
折云璃把鸟鸟丢到一边它自己飞,双手搭在肩膀上,询问道:
“但是惊堂哥见色起意,还是动心了?”
夜惊堂回应道:“好看是其次,主要还是性格。咱们俩年龄差不多,喜好也投缘,在一起就特别有乐子,久而久之心里就放不下来了,但后来……唉,主要还是怪我。”
折云璃知道在说师父的问题,想了想道:
“我无所谓,反正师父怎么安排,我就怎么来。再者惊堂哥都趁我睡觉占便宜了,我不从命,还能嫁给谁去……”
折云璃说两句,感觉这话题怪怪的,便转眼打量:
“要不惊堂哥先进宫,我在外面等你,搞好带鸟鸟去买只烧鸡。”
“叽~!”
鸟鸟听见这话,当即来了精神,掉头就往烧鸡铺子飞去。
夜惊堂在皇城外停步,把云璃放下来,抬手在脸蛋上捏了下:
“行,稍等一会,我马上就出来。”
“多待一会也没事,我不着急,惊堂哥去当面首,太快还不得被女皇帝嫌弃~”
“嗯?”
折云璃不等夜惊堂回答,就追向了鸟鸟。
夜惊堂眼神颇为无奈,也没说什么,飞身跃入巍峨宫墙,进入了银装素裹的宫城。
熟门熟路来到了承安殿,尚未落地,夜惊堂便发现身着银色蟒服的大笨笨,已经站在殿外等候,本来在踮起脚尖往外眺望,发现他落下,便迅速昂首挺胸,摆出了冷峻女王爷的模样。
夜惊堂有些好笑,规规矩矩走到跟前,看似要拱手行礼,但靠近之时,却换成了熊抱,抱起来原地转圈:
“殿下专门出来接我?”
东方离人措不及防被抱起来,眼神自然化为羞恼:
“放肆!”
夜惊堂现在可没什么把柄握在笨笨手上,对此自然没听话,还故意道:
“怎么?殿下又给我画了新画册,我不听话就撕了不成?”
东方离人回来一路都在忙活,倒是没时间画这些,但发现夜惊堂都开始上房揭瓦了,只能冷声道:
“本王正准备画来着,你既然如此不知礼数,便罢了。”
夜惊堂心满意足,连忙把笨笨放下来,帮忙整理蟒裙:
“是我冒犯,下次肯定老实。”
东方离人往旁边挪了些:“本王已经改主意,没机会了。”
夜惊堂见笨笨不画,那肯定是不乐意,当下又开始动手动脚。
东方离人完全磨不过夜惊堂,眼见夜惊堂厚着脸皮软磨硬泡,最后也只能后仰道:
“你再这样本王真不画了。关外来了消息,姐姐在等着,先去商议正事。”
夜惊堂见此才作罢,拉着笨笨进入殿内的书房,可见钰虎在书桌后靠坐,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查看,见他进来,露出一抹笑容:
“这么快就来了?”
“是啊。”
夜惊堂拉着笨笨来到跟前,因为都是夫妻了,也没计较太多规矩,直接就坐在了钰虎旁边,询问道:
“天琅湖那边战事受阻了?”
女帝见东方离人双臂环胸站在旁边,还摆着被调戏不高兴的样子,便抬手拉了下,让妹妹坐在了夜惊堂腿上:
“出了点意料之外的情况,虚实难以琢磨,你看看。”
夜惊堂环住想要起身的笨笨,把信纸接过来仔细查看,可见信使梁王亲笔所书,内容相当多,从后勤状况到军事部署、行军方向都有,但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解释一件事——入冬第一战打输了,而且输的比较难看。
本来南北两朝已经称得上大局已定,北梁朝野士气全崩,已经失去了战意,而南朝则士气如虹求战若渴,可以说只要平推过去,这场灭国之战就能打赢;梁王作为朝廷主力,为了表忠心外加起带头作用,这第一战是派自己麾下兵马带头打的。
结果不说攻湖东道防线,一万多先锋军刚离开西海都护府百余里,就遇到北梁铁骑阻截,数量只有三千,但都是北梁藏着的精锐重骑,马匹是一水的西海名驹,铠甲马具皆质地精良,梁王兵马打不动还跑不过,直接就被冲散了阵型,不得不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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