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你在想什么?”
“嗯?”
骆凝在想小贼会怎么糟蹋她,闻声连忙压下心思:
“怎么了?”
“学功法要静气凝神、心如止水,你胡思乱想气息都不稳,他怎么教?”
骆凝已经很用力在克制了,但彼此久别胜新婚,夜惊堂这么摸她,她能忍住?眼见白锦训她,她无辜道:
“他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怎么心如止水?”
薛白锦按照夜惊堂教她的法子,认真指导:
“就是心无杂念,去适应手的触感,不要去想那些不相干的东西……”
骆凝有些难以置信:“他摸我,我怎么适应?你能适应不成?”
薛白锦肯定能,就是适应后会被借坡上坨坨罢了,这话她不好明说,只能意外道:
“你和他都一起这么久了,还放不开?”
骆凝可是很贞烈的,听见这话稍显不悦:
“我是女人,他对我这样,让我如何放开?你要是放得开,你来给我演示下,光说我有什么用……”
夜惊堂见两人争起来了,自然是火上浇油怂恿:
“要不你帮凝儿演示下?没你的许可,我保证不乱来。”
薛白锦并不傻,感觉到了事情的走向不太对,不过凝儿向来如此,天赋都点在漂亮上,要是不手把手教,被夜惊堂摸个把月都不一定能弄懂,犹豫稍许,还是起身躺在了凝儿跟前:
“我给凝儿演示,你就专心传功,若是心怀歹念被我发现,你知道后果。”
夜惊堂看着并排排躺在床榻上的两个媳妇,稍微有点心猿意马,不过神色上还是很正派,面带微笑把手放在坨坨肚子上,慢慢游移:
“看好了啊,要像坨坨这样……”
骆凝看着旁边两个相公,满心都是古怪,不过为了学功法,还是做出认真学习的样子,撑起上半身仔细打量。
结果刚看没几眼,她就发现白锦脸色化为绯红,随着小贼手移动到了南霄山上,身体微微一颤,还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呼:
“呜~”
而后房间里就死寂下来。
??
骆凝认真的神色顿时化为莫名其妙,看眼神意思估摸是——你管这叫心如止水?连水儿都不如,你还说好意思我?
薛白锦也察觉到了自己反应过激,转眼冷冷望向罪魁祸首:
“谁让你往这里摸的?你摸凝儿的时候,手就没动……”
夜惊堂神色正儿八经:“你有身孕,我哪里敢大意,只能摸仔细点。你以前不是心如止水吗?怎么今天……”
今天凝儿在跟前,能一样?
薛白锦感觉自己上套了,想要起身,但刚夸下海口给凝儿教学,转头就认怂显然不太合适,想想又闭上眼睛:
“方才是出乎意料,你继续吧。”
夜惊堂见此微微颔首,继续游移握着南霄山,揉圆捏扁帮坨坨放松。
骆凝就侧躺在跟前,觉得这哪里是传功,完全是在调情做前戏。
不过白锦还在装作心如止水的样子,她自然也不说什么,只是脸色微红静观其变。
薛白锦被夜惊堂循循善诱多次,已经被培养出了肌肉记忆,在适应片刻后,就暂时忘却了身外所有,逐渐放松下来,不在抗拒夜惊堂的手。
骆凝光在旁边看着,见白锦明显被挑起欲念了,不由暗暗皱眉,觉得小贼简直过分,竟然用这种法子哄骗单纯保守的白锦。
不过气氛都烘托的差不多了,白锦也没抗拒,她自然不好打断施法,见夜惊堂还装作正儿八经的样子传功,抬眼瞄了瞄,又望向一边。
夜惊堂瞧见凝儿的眼神,就知道她等着无聊了,当下自然而然俯身,凑到了凝儿面前。
骆凝余光瞄向白锦,见白锦没意见,便接住双唇,手放在了夜惊堂肩膀上,轻轻摩挲。
滋滋~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灯火幽幽,细微响声从幔帐间传出,继而几件衣裳从帐子里滑落下来。
薛白锦虽然意乱神迷,但并非不能感知外界变化,发现凝儿竟然偷偷亲起来了,本来想叫停。
但凝儿是小别胜新婚,她又何尝不是心头藏着万千思绪,好不容易才放空身心放松下来,再度回到方才心乱如麻的境况,心头确实有点不愿。
为此薛白锦也只是看破不说破,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任由夜惊堂解开了裙子,也没抗拒双唇相合。
不过随着凝儿的青衫褪去后,薛白锦还是发现了不太对劲儿,心思从意乱神迷中收回来,转眼打量凝儿身上的淡青色镂空小衣和蝴蝶结小裤:
“凝儿,你怎么穿成这样?”
“?”
正在含羞忍辱的骆凝神色微微一僵,显然被这话说的不好意思了,连忙把骚气十足的衣物拉掉,毕竟这种鬼东西,穿了比不穿还羞人。
?
薛白锦见此无话可说,随着彼此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