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爬满了瓜架,打理的非常好。
云璃和萍儿到家后,就抱着东西进入了主屋,夜惊堂把马放下,来到了西厢的小房间外。
这间屋子是夜惊堂的住处,也是凝儿去年咬牙忍辱献身的地方,内部收拾的整整齐齐,这些时日并没有人在这里居住。
夜惊堂在门口看了几眼,正想感叹两句,便发现云璃又从屋里跑了出来,脑袋上顶着个十分可爱的虎头帽,来到两人跟前摇头晃脑:
“师父,这是给我买的?”
薛白锦就知道云璃会问,余光瞧见夜惊堂神色异样,便从容不迫解释:
“给鸟鸟买的,你这么大的姑娘,带这个像什么话。”
“哦,其实挺好看的。”
折云璃抬手摸了摸,又取下来跑回了屋里:
“萍儿,咱们再去铺子看看有没有合适我戴的。”
“好的小姐……”
……
夜惊堂在旁边打量,不过片刻间,云璃就拉着萍儿风风火火又跑了出去。
薛白锦和夜惊堂独处,神色自然就冷冰冰起来了,稍作酝酿,开口道:
“你现在已经回了家,北梁的事情也办完了,往后不需要我在帮忙,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等凝儿回来就回天南了。”
夜惊堂拉住冰坨坨的手,一起进入主屋,看向放在桌面上的虎头小帽:
“我身体好了也得去天南一趟,到时候送你回去住一段时间。”
薛白锦手缩了下:“你去天南是你的事儿,陪着我做什么?你不放心,我让凝儿照顾我即可。”
夜惊堂拿起虎头帽打量,对此也没唱反调,只是道:
“要不等凝儿回来,咱们商量好了再说?”
“……”
薛白锦抿了抿嘴,因为凝儿马上就回来了,对此也没再多说,转而询问道:
“你在燕京,是‘九九归一’了?”
夜惊堂瞧见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坨坨满心神往想学,顺水推舟道:
“是啊,你现在肯定用不出来,不过可以学着,等积累一段时间功力,应该就能掌握了。要不我教你?”
薛白锦虽然想态度坚决一点,但彼此又不是头一次传功,夜惊堂在燕京的表现,也确实太让人终生难忘,迟疑稍许,还是若有若无颔首,来到架子床边坐下。
夜惊堂见此站起身来,把门窗关上,而后坐在跟前,抬手拉开白裙细带。
薛白锦心头一颤,把夜惊堂手摁住:
“你……你还不能隔着衣服传功?”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有身孕,我不敢托大。”
薛白锦不太相信,不过她技不如人,也不好外行指挥内行,当下还是道:
“只能教不许练,云璃可能很快就回来了。”
“这看你,你想练功我肯定陪你,不想练我总不能用强。来,躺下吧。”
“……”
……
……
于此同时,双桂巷外。
街面上人来人往,萍儿沿着街边铺面行走,不停说着:
“前面的珠宝铺子有根花鸟簪,和小姐特别搭,我看上好久了,本来想给小姐买回去的,但是又怕小姐不喜欢……”
折云璃往年出门逛街,都是兴致勃勃,喜欢什么买什么,还会给萍儿搭一件儿,当做贿赂让萍儿帮忙抄书。
但今天走出巷子后,折云璃的神色明显复杂了几分,抱着胳膊闲庭信步,还不时回头看一眼。
萍儿热情洋溢说了半天,见小姐半点兴趣没有,自然有点疑惑,询问道:
“小姐,你怎么了?”
折云璃犹豫片刻,小声询问:
“师父这些天,是不是魂不守舍,茶不思饭不想,和以前不一样了?”
萍儿一愣,有些好奇:
“小姐又没回来,怎么知道这些?”
“我可聪明着,有什么不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了不想说罢了。”
折云璃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少见显出些许愁色。
萍儿有些不大懂,想想凑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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