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才能扰乱局势,要是小富即安占了块地就不想打了,那才叫不堪大用。
神尘禅师听见黄莲升的言语,并未反驳:
“老衲并非圣贤,群雄逐鹿,谁能一统,确实看不清楚。但有一点,老衲要提醒黄施主。
“绿匪不过是在养蛊,南朝女帝也好,项寒师也罢,乃至夜惊堂,都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子;只要有问鼎天下的潜力,绿匪都会暗中帮扶,然后看着这些人笼中死斗,直到出现一个蛊王。黄施主觉得,你和上述之人比起来,谁更像蛊王?”
黄莲升单手负后,还真认真想了想: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如果绿匪真如神尘大师所言,那奉官城算什么?养蛊之人?”
“奉官城应该是跳出了棋盘,是什么黄施主应该亲自去问他,不过可能没这个机会了。”
神尘和尚摇了摇头,杵着禅杖转身离去:
“黄施主既然自认有和夜惊堂笼中斗的底气,老衲便不再规劝。回去后会亲自做场法事,化解黄施主生前不甘之处,助黄施主再入轮回。”
最后一个字落,神尘和尚几乎同时消失在了草丛中,再无半点踪迹。
李嗣等人听见最后这话,不免有点茫然,华俊臣等人走了,才小声嘀咕:
“这神尘和尚好歹也是世外高人,怎么和泼皮似得,临走还咒人死?”
净空和尚也疑惑道:“这确实不像方丈的作风,他说回去做法事,那对方肯定已经死了,出家人不打妄语……”
“……”
黄莲升眉头紧锁,琢磨着神尘和尚的言行,听见此言,犹如被什么东西在心湖猛敲了下,眼神微沉,几乎没有任何征兆,便抓住李嗣就往西方逃遁。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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