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敢打你?”
“别别别……”
夜惊堂连忙把冰坨坨拦住,用力往后搂:
“开玩笑罢了。你刚回来,伤还没好,要切磋也得以后再说,别激动……”
而鸟鸟则叼着钰虎的裙子往后拉。
薛白锦被人高马大的夜惊堂半抱着往后搂,眉头微蹙,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自己后退半步分开,淡淡哼了声,转身便朝巷子口走去。
夜惊堂怕两人打架,这时候也不敢把冰坨坨留下,送出几步,又让鸟鸟跟着再哄哄,而后才来到钰虎跟前:
“薛教主好歹在北梁立了大功,怎么刚回来就打起来了……”
女帝目送薛白锦消失后,转身走向另一头:
“我又不是不明事理之辈,过来只是给她酬劳,顺便切磋一下罢了。你倒是挺在乎人家,我还没动真格就跑来了,怕我把她打出事不成?”
夜惊堂知道钰虎的深浅,以前身体有瑕疵的时候,打架就是三板斧,根本没续航能力,十招打不过就得逃跑了,不可能是冰坨坨对手。
而如今钰虎解开了限制,那底蕴就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了。
但哪怕钰虎占优势,想放倒冰坨坨,也不可能毫发无损,他严肃道:
“拳脚无眼,不管你们谁赢谁输,不都得受伤?我这是在乎你……”
女帝觉得夜惊堂是手心手背都是肉,都在乎。不过她也没在这事上多纠结,转而从怀里取出两张鸣龙图,递给夜惊堂:
“刚才我说好了,给薛白锦两张鸣龙图当酬劳,虽然她不服管束,但我金口玉言,也不能食言。你给她带过去,让她学了。”
夜惊堂见此接过鸣龙图收进怀里,搂着后腰道:
“行,我先送你回宫。刚才没受伤吧?”
“都没打起来,我能受什么伤。”
女帝靠在了夜惊堂怀里,不过走出几步后,就发现夜惊堂手不怎么安分,挪到了臀儿上,还轻轻捏了把。
女帝见此眨了眨眸子,看向夜惊堂:
“这才几天时间,上次长的记性就忘了?”
夜惊堂知道钰虎在说上次他在浴池被干趴下的事儿,皱眉道:
“你以为我真就那点能耐?上次我是带伤之躯,回来饭都没吃两口,就连续折腾一天两夜,发挥失常很正常。我现在可恢复了,你再这么目无夫君,吃了苦头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女帝在夜惊堂很虚的时候给了夜惊堂,到现在也就几天时间,还真不知道水深水浅,见夜惊堂又在放狠话,微微耸肩道:
“行啦,前两天还说发起狠来,能把椅子弄塌,结果到头来还得让师尊扶着回去……”
?
夜惊堂见钰虎这么跳,觉得不振夫纲是不行了,当下也不多说废话,搂着钰虎飞身而起,往行宫飞驰而去。
女帝刚进门就三天没见夜惊堂,心底自然很思念,见此非但不怕,沿途还激将:
“怎么?伤自尊了?还想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证明实力?”
夜惊堂也不回话,飞身疾驰不过片刻,就来到了行宫。
因为女帝出门了,也没到就寝时间,寝宫的门关着,里面并没有灯火。
女帝被搂着进入寝殿,便想自己主动,去浴池宽衣解带撩夜惊堂。
但这次夜惊堂可没给机会!
夜惊堂刚刚进入寝殿,就用脚把门关上,而后便抱住了钰虎搂到跟前。
女帝被抱的脚尖点地,紧紧贴在男人怀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住了红唇,甚至手还在她臀儿上拍了下。
啪~
被如此粗鲁对待,女帝倒也不恼,抱着夜惊堂脖子配合,眼神则是——就这?不过如此——的挑衅模样,甚至还想抢主动权,把夜惊堂往龙床拉。
但可惜的是,夜惊堂伤好了翅膀确实硬了,发展方向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
窸窸窣窣~
女帝刚亲两下,身上的红色长裙就滑落在了地毯上,露出了红色小衣和蝴蝶结小裤。
被亲的有点站不稳了,夜惊堂也不送她去龙床,而是用勾起了她的腿弯。
前两次都是夜惊堂躺着,女帝对此自然有点茫然,双手挂在夜惊堂脖子上,抬眼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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