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君都学了五张图了,肯定不用别人指点,见女帝有事和夜惊堂聊的样子,也没多说,接过明神图,就转身去了隔壁休息的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吱呀~
……
随着三娘去了偏殿,宽大书房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明黄烛火,和隔着桌子一站一座的两人。
女帝的仪态,也随之显出了几分慵懒,靠在了宽大椅背上,拿起一份折子随意翻阅,还颇为不拘礼法的褪去鞋子,把腿搭在了桌面上:
“今天休息的如何?”
“呃……”
夜惊堂见到虎妞妞,本来还想甜言蜜语关心两句的,但话未出口,就直接被镇住了。
毕竟钰虎身上穿的是踢球时的清凉斜裙,说简单点就是腰上围了块红布,甚至还没完全围住,左侧腰胯以金环相连,能完全看到腰腹曲线和大长腿。
此时钰虎靠着椅背,把腿架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斜度,红裙自然就溜了下去,白皙无痕的修长双腿以及脚丫,都呈现在了眼底,顺着往上看,还能看到红色小布料包住的饱满老虎头,借着烛光,甚至能看到小月牙……
夜惊堂站直了几分,憋了半天,来了句:
“你怎么又不穿裤子?”
女帝眼神从卷宗上移开,看向自己的双腿,理直气壮:
“我怎么没穿?就是短了些罢了。”
夜惊堂觉得钰虎还是皮,他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大内护卫,眼见钰虎还敢这么撩他,当下也没客气,绕过桌子来到跟前,双手撑着椅子扶手,低头看向妩媚动人的脸颊:
“你玩火是吧?”
女帝见此,往下溜了些,半躺在了椅子上,双腿搭在夜惊堂肩膀两侧,挑了挑眉毛:
“嗯哼~”
“?”
夜惊堂轻轻吸了口气,心中一横,便低头堵住了红唇,左手顺势在月亮上拍了下,发出“啪”的轻响,而后顺着滑到红色小布料内摸索,右手则开始解腰带。
“呼~”
女帝终究刚进门,见此倒是先怂了,折子点在夜惊堂胸口,把他推开:
“你确定身体扛得住?”
夜惊堂从昨天到现在,躺着的时间比站着都多,肯定有点虚,但媳妇骑肩膀上了他都不敢吃,往后还怎么在家里立足?当下摆出冷峻神色:
“你先担心你自己,昨天念你头一次,比较温柔罢了,我要是动真格,这椅子都得塌。”
女帝还真就不信,不过也没让夜惊堂现在试试,而是道:
“早上说了,晚上奖励你个大的,你要是身体撑得住的话……”
夜惊堂感觉这大奖励应该不简单,但纯爷们的架势都摆出来了,总不能秒怂,当下道:
“什么奖励?”
“你先说敢不敢要,不敢就不提了,下次再说。”
夜惊堂吸了口气,在钰虎脸蛋儿上啵了下:
“我有什么不敢的?拿出来给我看看。”
女帝见夜惊堂非要,自然也不多说了,收起修长双腿,起身走向御书房的后方,同时道:
“裴姑娘,待会再看吧,先过来一下。”
隔壁房间里,裴湘君哪有心思看鸣龙图,一直在侧耳聆听惊堂作死。
听见女帝的声音,裴湘君自然没说什么,起身出门跟在了两人身后,还眼神询问夜惊堂——你什么时候把大姨子也勾搭上了?
夜惊堂这时候也不好多说,只是跟在钰虎后面往后走,虽然神色坦然自若,但硬是感觉走出了步步惊心之感。
御书房后方,有个专门修建的大浴池,和宫里的灿阳池差不多,是一座专门的大殿。
此时白雾弥漫的殿堂之内,璇玑真人和东方离人在浴池边缘靠着,池水没到胸口处,正端着小酒杯,正在交头接耳小声说话。
虽然听不见两人说什么,但看水儿古怪的神情,就知道是些不可告人的私密事。
太后娘娘飘在水池中,身如浪里白条游来游去,见离人和水水说悄悄话,故意不给她这母后听,显然有点多心了,慢慢游到了跟前,在浴池边缘趴着,询问道:
“离人,你在说什么呢?”
东方离人自然在说姐姐偷她驸马的事儿,眼见太后过来了,当即停下话语,做出神色如常的模样:
“没什么,就是聊些衙门的事儿。姐姐说踢完球就过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璇玑真人端着酒杯,凑到怀雁的红唇前,对此道:
“可能外面又来了消息吧。话说夜惊堂今天去哪儿了?怎么一天没见人?”
东方离人身形往前一滑,在泳池里游了起来,回应道:
“自然是去找三娘了,三娘特别厉害,一个顶我们……咳……”
可能是怕母后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语戛然而止。
璇玑真人心头有些好笑,见怀雁满眼好奇,就抬手遮住嘴唇,想和怀雁说说当前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