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姿带着些许……些许过来人都懂的韵味……
??
佘龙和夜惊堂也算老相识,往日不管何时相遇,夜惊堂都是骨子里散发‘冷峻、阳刚、精壮’,整个人就像是一杆钢枪,何时露出过这种疲态?
佘龙心头一惊,连忙转身进入大院:
“夜大人,你……”
“咳……”
正扶着柱子思考国家大事的夜惊堂,闻声迅速弹直,单手负后便如同一把暗藏锋芒的利剑,转头笑道:
“佘大人,你怎么来了?可是宫里有消息?”
佘龙快步来到跟前,上下扫了眼:
“路过罢了。夜大人可是身体不适?要不我去接王神医过来……”
夜惊堂身体到没有什么不适,单纯是中午过来,想要宠一下三娘,结果被三娘放翻了。
本来他昨晚睡了一觉,早上还吃了大补汤,已经养精蓄锐恢复了不少,但架不住三娘战斗力强。
因为久别重逢,三娘特别宠他,自己洗的干干净净专门等着他,亲亲摸摸西瓜推后,就让他坐在椅子上,背对着他自己动,还让他玩‘一夜湘君白发多’的白玉萝卜,然后又顺势拔萝卜,体验采菊东篱下的别样风情……
他哪里扛得住这种全套连招,实在放不翻三娘,最后还是认了怂,借口说肚子有点饿了。而三娘自然护着他,见此便不再伺候,连忙起身给他做起了饭。
他吃完饭后,怕坐在一起聊天,又聊出火花来接第二场,才独自道马厩探望大黑马冷静一下。
夜惊堂身为当代武圣,这些事情自然不好表现出来,转开话题道:
“没什么不舒服,就是在想事情。我走这段时间,衙门没出什么大案子吧?”
佘龙摆手道:“夜大人亲自当黑衙指挥使,整个江湖谁敢不给面子?不说匪寇,连江湖帮派打架都不敢拿兵器了。衙门的捕头挣不到赏银,现在已经往天南大西北跑了,沙洲那边似乎闹了点匪患,太远我也不甚清楚……”
夜惊堂点头道:“梁州沙州不闹匪患才叫稀奇,这个得慢慢来,中原目前安稳就好。对了这次去北梁,还灭了几个通缉犯,剥皮书生、还有那个杀了师兄一家子的,名字我忘了……”
佘龙听见这话,深感惭愧:“夜大人孤身深入敌后,竟然都不忘为国除贼,佘某敬佩之情,便如同滔滔江水……”
“行了行了。”
夜惊堂摆了摆手,打断了佘龙的马屁:
“天色不早了,回行宫吧。”
“遵命。”
佘龙见此连忙转身出门,让手下拉来了马车……
……
咕噜咕噜……
片刻后,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三十余名黑衙捕头,护送着马车驶向城中的行宫。
马车上,裴湘君做端庄舒雅的小少妇打扮,坐在夜惊堂身侧,搂着胳膊靠在肩头,因为恩爱了大半个白天,到现在余劲儿都没消,脸颊上时不时闪过一抹红晕。
夜惊堂在媳妇面前,自然是腰背笔直坐姿硬朗,因为不太敢占便宜,此时正若有所思说着:
“两国开战,前线局势也不知如何了,梁洲那边的新堂口,得暂且停一段时间,还得让宋叔他们注意安全……”
裴湘君用西瓜夹着胳膊,满眼都是少妇怀春的韵味,听见夜惊堂说这些有的没的,柔声道:
“这些帮会都考虑着,哪需要你这少主瞎操心。你忙活这么久回来,就该好好休息……”
夜惊堂呵呵笑了下,停下了没头没脑的话语,但两个人坐在车厢里不说话,怀里又抱着风娇水媚的漂亮媳妇,不干点啥终究说不过去。
夜惊堂憋了片刻,觉得气氛有点尴尬,又开始没话找话:
“话说我现在,打不打的过神尘和尚?”
裴湘君知道夜惊堂要给凝儿讨说法,对此道:
“神尘和尚是出家人,极少对外出手,也不犯杀戒,但并非没脾气,往年不长眼上门挑事的人,都被关在了千佛窟当和尚,至今没有一人能逃出来。
“平天教主迟迟不登门,就是摸不清神尘和尚深浅,怕一时不慎输了,进千佛窟成了囚徒。你去的话,胜算我也说不准,但即便得罪了方丈,估计也不敢把你关着……”
夜惊堂道:“那有时间,怕是得去会会,答应凝儿的事情,要是一直不办,心里过意不去……”
“办了你可别再宠着她,让她把‘出入平安’的玉萝卜用上,不然我以后也不让你胡来了……”
“呵呵……”
……
两人如此闲谈不过片刻,便来到了行宫之外。
夜惊堂下了马车,便让佘龙他们下班去休息,而后三娘一起进入其中。
因为处于战时,云安城的不少臣子,也赶到了旌节城,白天都在议政殿内商讨着各方局势,直至天黑了才陆续离开。
夜惊堂虽然位高权重,但终究还不是的贵妃皇后,在宫里并没有住处,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