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在吃了点东西又睡了会儿,稍微恢复了些,但依旧是气血紊乱,内伤外伤也并未消失,仅仅只是手脚勉强能活动了。
夜惊堂也不清楚是他体魄扛不住,还是鸣龙图推演错了带来的瑕疵,但以当前的身体状态,近几天肯定是死不了。
念及此处,夜惊堂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睁开沉重眼皮,开始观察周围。
长时间燃烧,特制火折子已经十分微弱,只显出些许红光,但还是能看清附近景物。
周身和方才进来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与方才不同的是,怀里比刚才暖和了些……
夜惊堂一愣,而后才察觉自己搂着个人,脑袋和对方靠在一起,手似乎摸着还什么软软的东西,热乎乎的,明显能感觉到掌心传来的细腻与饱满,甚至连小凸都触感明显……
?!
夜惊堂脑子瞬间清醒,低头看去,可见冰坨坨靠在了臂弯中,宽松袍子因为后背撕开,导致领口松散了些,能从领口缝隙看到里面。
他不听话的破手,还知道点分寸,没塞进衣襟里面,只是搂着肩膀在衣襟上搭着,但关键是冰坨坨里面也没穿。
因为裹胸滑到了腰间,衣襟下面是真空的,夜惊堂明显能看到两抹尺寸惊人的白皙半圆,以及深不见底的峡谷。
“咳……”
夜惊堂气血再度混乱,轻轻咳了声,同时仔细回想,也没想起睡之前干过什么。
那很可能就是他睡着的时候,两人靠在一起,他胳膊下意识搂上了。
夜惊堂并非本意,见冰坨坨睫毛微动,似乎被咳嗽惊醒了,便想悄然把手移开。
但他手压着胸口还好,松散衣襟至少贴在冰坨坨身上;而他手一拿开,领口的空隙明显就变大了几分。
而后白皙无痕的完美半圆,就彻底呈现在了眼底,嫩的滴水,甚至能瞧见山巅红樱……
“咳咳——!!”
夜惊堂闷咳两声,情急之下也不知是不是脑子短路,当即把手盖了回去,想恢复原状,把不该看的东西捂住,然后……
手就被抓住了!
薛白锦虽然伤势没夜惊堂那么严重,但接了项寒师一下,终究是受了点内伤,又长途跋涉跑到脱力,在吃了点东西后,见夜惊堂靠着睡着了,她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跟着睡了。
忽然听到闷咳声,她才被唤醒了神智,结果马上就感觉到一直大手,直接摁在了胸口右边。
?!
薛白锦浑身都抖了下,当即抓住为非作歹的贼手抬起,右手同时上抬,准备来个肘击。
但剧烈咳嗽声传来,她又想起了身边的人是谁和当前状态,惊得脸都白了,连忙把夜惊堂的手放回胸前,转头道:
“你怎么了?!”
“咳咳……”
夜惊堂手又被按回去,重新摁住软团儿,人都懵了,气血翻腾之下,差点把肺咳出来。
瞧见冰坨坨脸色煞白,夜惊堂尽力压住气息,沙哑开口:
“我没事,就是你衣服松了,我想帮你合上来着……抱歉……”
薛白锦见夜惊堂都咳血了,哪有心思管这些乱七八糟的,连忙坐直帮夜惊堂捋后背: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我还以为你这时候还想占女人便宜……”
夜惊堂方才瞧见了冰坨坨本能把贼手推开,听到他难受闷咳,又连忙把手放回去的动作,心头都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冰坨坨确实人美心善。
夜惊堂确实是无意的,虽然冰坨坨衣襟依旧散开着,偏头瞄还是能看见豆豆,但他还是把目光转向了别处,勉强解释道:
“我岂是那种人……你衣服散了。”
薛白锦闻言低头看去,才发现门户打开,随着起身坐直,都快从衣襟里滑出来了,南霄山大峡谷直面男人……
哗啦~
薛白锦迅速松手合拢衣襟,本来枭雄气十足的冷艳面容,也出现了些许异色。
察觉心思跑偏,薛白锦迅速扫开杂念,不急不缓道:
“你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千万别动气,等我体力恢复的差不多,就带你回关内。”
夜惊堂身体确实不对头,咳了几下胸口便犹如针刺,当下也没再说话,靠在墙角认真调理。
薛白锦心思很乱,但这也不是第一次被看被摸了,深呼吸几次后,还是压下了心底波澜,想悄悄把裹胸拉起来。
但她还没相好怎么弄,才能不引起夜惊堂注意,便听到远方的细雨之间,隐隐传来啼鸣:
“锵……”
……
你发什么烧?
“锵……”
嘹亮鹰啼传遍山野,往南方疾驰的鸟鸟,飞在云层之下,低头扫视着方圆数十里的原野,搜索着蛛丝马迹。
而鸟鸟后方,女帝手持马槊在山岭中飞驰,时而驻足停留环视周边,又继续往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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