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鸟,开始化为五彩缤纷走地鸡。
而面前的青禾,裙子也开始逐渐朦胧,显露出葫芦般的完美曲线……
夜惊堂微微颔首:
“感觉和上次差不多。”
“那就行,我给你解……诶?你放我下来,我给你解开……”
“去屋里解一样的……”
“你……呜呜……”
……
伯父献丑了!
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后半夜,宅子里灯火尽灭,再无人影走动,只剩被吓了一跳的鸟鸟,蹲在云璃的窗台上偷瞄,看样子是在观察二筒姐还会不会发疯。
而对面的房间里,若有若无传出些许轻响:
咯吱咯吱……
亮着小灯的房间中,带着股如兰似蜜的香味。
梵青禾脸颊上带着一抹红晕,胳膊倚床头的木栏杆上,脸颊贴着小臂,轻咬下唇,双眸带着三分迷离。漆黑如墨的秀发,顺着脖颈洒下,部分披在白皙脊背上,往后便是浑圆满月。原本规模不俗的团儿,悬在了枕头上方,随着运动带起阵阵涟漪。
夜惊堂处于背后,长时间演练招式,线条完美的胸口也多了几点汗珠,不过眼角一直带着笑意,低头欣赏着满月羞花。
在欣赏半天后,夜惊堂舒了口气,俯身贴在背上,单手托住负重,关切询问:
“累了?”
“嗯……都几更天了,地主家的田也不能这么耕……”
梵青禾有些迷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夜惊堂抱着她躺下,便也就躺下来,枕着胳膊不动弹。
夜惊堂都武圣了,体魄确实强的有点过分,虽然有点意犹未尽,但还是心疼媳妇居多,抱着歇了片刻后,便悄然起身,去外面打水,帮被弄脏了的青禾擦擦身子。
但就在他端着清水进屋的时候,忽然听到前宅传来一声:
“大早上的谁呀?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声音应该是华府的门房,距离挺远,听的并不是非常清楚。
夜惊堂皱了皱眉,不确定是什么情况,便把水盆放下让青禾自己擦擦,准备出门查看。
结果这举动直接把媳妇惹毛了!
梵青禾蔫儿吧唧的,手指头都没力气动,哪有心思注意外宅,瞧见夜惊堂放下水和毛巾就走,眼神很是委屈:
“脱的时候那般殷勤,现在没耐心了?你……”
“不是不是……”
夜惊堂连忙回身,拧干毛巾帮青禾擦了擦脸蛋:
“外面有动静,我出去看看,你先躺会儿,我马上回来……”
梵青禾怕待会夜惊堂缓过来,又没完没了,把毛巾接过来,偏头望向墙壁:
“你别回来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用强,我扭头就回冬冥山……”
“好好好……”
夜惊堂柔声安慰,确定青禾没生气后,才拿起袍子悄然出了门。
忙活大半夜,时间约莫到了凌晨三点多,整个燕京都寂静下来,只有极远处还能看到些许灯火余晖。
夜惊堂路上便穿戴好袍子,快步来到前宅的倒座房处,可见披着衣裳的门房大爷,站在开了一扇门的台阶上,正在左右眺望。
夜惊堂来到门后,询问道:
“王伯,怎么回事?”
门房回过头来,瞧见夜惊堂,便示意手上的一块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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