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感觉的出夜惊堂不太确定,但能猜对,也算看出来了些,脸色这才缓和:
“这还差不多。细雨如丝、滴水若莲,只要是行家,一眼就能瞧出来。你往后身居高位,也不能光习武,琴棋书画还是得多学学,不然在遇到这种情况,岂不是丢了人……”
夜惊堂如释重负,笑道:
“我是武夫,这些确实懂得不多,以后定然多研究研究。听宫女说,娘娘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是不是想我想的?”
太后娘娘最近确实如此,但当着男人面,她承认多不好意思,只是蹙眉道:
“本宫想你什么?想你来了就动手动脚欺负人?你该去关心钰虎才是,她这些天操心你的安危,觉都睡不好,都生病了。”
“嗯?”
夜惊堂闻言皱眉道:“生病了?”
太后娘娘轻轻叹了口气:“钰虎前天和本宫一起在贵妃池沐浴,洗到一半忽然晕倒了,本宫当时都吓坏了,正想叫医女过来,钰虎又醒过来了,说没大碍,无缘无故晕倒,岂能没大碍……”
夜惊堂聆听这些诉说,心里难免担忧起来,转头看了看天子寝宫的方向:
“我待会去看看。”
“嗯”
太后娘娘说了两句后,又略微转过身,靠在夜惊堂臂弯中,上下打量:
“我听钰虎说,你在外面受了伤,伤哪里了?”
夜惊堂收回目光:“我身板硬,些许皮外伤罢了,现在都快好了,不用担心。”
太后娘娘下半辈子就这么一个不能对外说的情郎,怎么可能不担心,撩起袍子看到肩头的伤痕后,轻咬下唇,想让夜惊堂以后别出门了,就老实在宫里当护卫。
但夜惊堂本事太大,根本无可替代,不让他出门,很多事情就直接停摆了,这话显然不现实。
为此太后娘娘迟疑片刻,还是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夜惊堂在榻上盘坐,把太后娘娘抱着放在了腿上,看着闷闷不乐的脸颊:
“我知道分寸,在外面不会出事,你别整天担惊受怕,开开心心等我回来就行了。”
太后娘娘幽幽叹了口气:“本宫担心又有什么用?你该出去还得出去,若我真是你夫人,还能和伯母嫂嫂一样,在丈夫临行前,想办法留个种,这样在外面出了事,也能把孩子拉扯大。但本宫是太后,怎么帮你生娃儿?想留个盼头都没法留……”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
“娘娘想给我生个娃?”
太后娘娘脸色一红,但彼此私下独处,还是没避讳,蹙眉道:
“本宫一个人待在宫里,你常年出门在外也不经常过来,如果有个娃儿在身边陪着,日子也不至于这般苦闷……你又留不了,说这些作甚?”
夜惊堂年纪不大,确实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以前都是以江湖秘法避孕,不然凝儿已经当娘了。
听见暖手宝想给他生孩子,他搂紧了几分:
“想留的话,肯定也有办法,不过也没必要这么着急,嗯……可以先过过小夫妻的生活,等准备好了,再考虑这些。我现在都武圣了,往后要忙的事情也不多,等这阵儿彻底忙完,应该就能闲下来……”
太后娘娘被隔着衣服揉,有点呼吸不稳,她询问道:
“过小夫妻生活,就是每天被你这样冒犯?”
夜惊堂摇头道:“这都没开始,算什么冒犯。”
太后娘娘觉得这样已经很过分了,这都还没开始,那真冒犯起来……
太后娘娘反应过来,脸色涨红,低声道:
“你……你还想和本宫行房不成?”
夜惊堂对于这个问题,倒是相当坦诚:
“我正常男人,肯定是想伺候娘娘,不过这得看娘娘意思,也不是很着急。”
太后娘娘虽然敢亲亲摸摸,但真行房还是有点怂,毕竟她是黄花闺女,破了戒就回不去了,而且万一真不小心怀上,她挺着个大肚子住在福寿宫,消息传出去还活不活了?
≈lt;div style=≈ot;text-align:center;≈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