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腰身,一手揽住她的后背,意外动情,层层迭迭的快感撞进来,顶得她弓起颈子往后仰。
裴玉照迷迷瞪瞪地哼着,喘着,呻吟着,直到看清身下的一切,吓得大哭起来。
“阿兄!”她先是不可置信,忙撑着双手去推他,见裴容宁没有停下的意思,又一下一下重重拍打在他身上,哭着喊他,“混蛋!狗东西!你……你到底是怎么了……阿兄……你看清了我是谁!阿兄!”
裴容宁在一声声阿兄里如梦初醒,明白了方才的一切,亦是心下轰然。
他们是兄妹,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大约是何时酿成的大祸?
他们兄妹从凉州形影相偎回到长安来,住进皇宫去,裴容宁一直面面俱到地照顾她。她年幼经事,相依为命的依赖感本就让情绪强烈,又因为她对哥哥的独占欲,渐渐地变了质。
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只是一直在佯装。
可现下的一切,还是让他们难以承受。